呢?”
时钦玩味地望着手中的银色盘,他的出身和修养令他无法去偷看,这盘里储存的到底是什么内容。
“可如果宋星对闻白羽足够了解,应该能通过服装要求看出,她是在给闻白羽设计衣服。以他的才华,只要猜出是谁,就能根据他的个人特质设计出让闻白羽不能拒绝,甚至不忍心打低分的服装……可是如果宋星能够猜透闻白羽的心思,或者闻白羽真宁愿不听闻尚的话而给宋星高分,那么……就……代表她和他,真的有来往……”
聂茴皱眉,想了很久,大着胆子为宋星说话。
“他对您……我们都看在眼里。“
时钦面无表情地回望聂茴,聂茴深知自己多嘴而低下了头。
她为时钦工作这么久,无论时钦有什么苛刻的要求或一意孤行的决议,聂茴从来没有反对过。
时钦做制作人之前,聂茴甚至很少提问他商业上的决议。
可时钦胸中憋闷,一想到她跟别的男人有瓜葛,心里就紧得慌。
他平躺在床上,似乎昏昏地睡了过去,聂茴知道时钦身体不好,能这样自然地睡着便不敢打扰,和银叔小心翼翼地走出套房后,小心带上门。
时钦缓缓睁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