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钦的手机一直在震动,同山谷里夹着地上残雪的狂风一样,侵扰着耳膜。
银叔看见屏幕上显示的是陆烟,表情沉重地看向时钦。
“棉花台那边……大概也发现了闻白羽多穿了一件大衣,这是想问您如何裁夺?”
时钦按了陆烟的电话,表情沉重:
“投资方不想让宋星进决赛,就算装糊涂强行把她送进去,一定也会被黑公关,宋星就是意识到闻白羽这套衣服穿得鸡贼,唯恐我和陆烟为难,也不愿自取其辱才没有走上水晶王冠,她这是不想我难做,直接认输了。”
银叔思索片刻后道:
“可是如果真是因为金宛中授意而淘汰宋星,闻白羽干脆不穿那套北洋军装也没什么,何必要画蛇添足?”
时钦紧闭双眼:“这大概就是闻白羽的可恶之处了,这个人,典型的又想当b子又想立牌坊。”
他调取了在酒店一二楼转角处的镜头,摄影师调转机位的时候,镜头扫过闻白羽追上宋星,却截止到闻白羽去取工作人员手上的狐狸毛大氅,就转过机位,去拍红毯上闻尚的全景了。
时钦眼中的精光宛如场外呼啸的冷风,像是要席卷整个西山。
“闻白羽给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