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红晕,然后用谁都听不到的声音回应了一句。
“好的,荣震。”
兰姨在红糖胡同住了不到一周,已经和附近几个四合院负责做饭的阿姨成了知己。不打听不知道,一打听才笑得在这个胡同里住着的人,非富即贵!不是上市公司的老总,就是跨国企业的负责人,还有几个职务高得不可说,业主常常登上七点档的新闻。
所谓朋友多了好办事,阿姨们交给兰姨一大摞名片,都是负责运送净菜、水果、肉类海鲜等食材的公司,打电话说想要吃毛蟹年糕,送菜公司立马将洗干净的螃蟹和真空包装的年糕,以及所有配料送到所需要的地点,前后不会超过半小时。
宋星知道搬出来住肯定要招待朋友,所以叮嘱了兰姨不要心疼钱,所有食材都选最新鲜最上乘的。兰姨也知道这些小朋友非富即贵,别人不说,那位漂亮得不像活在人间的时钦先生,通身是贵气。宋星每月拿出两万块钱做伙食费,倒也理所应当。
所以兰姨忍着肉疼痛下杀手,等屋内几个少年人点完菜后,拨打了订菜电话。
垂花门边的座房开始忙活开,正房里,宋星的神经仍旧紧绷着,她拿出笔记本,计划已经到了第五步了。宋星给了陈于是一个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