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发现一样东西,却是袁时中不可能拒绝的。”
张质说道:“什么东西?”
张轩没有说,反而卖了一个关子,说道:“明日便知道了。”
大帐之中,一灯如豆,照在一纸文书之上,文书上面归德节度使这个五个字,尤为显眼。
袁时中没有心思睡觉,在大帐之中来回踱步,他还没有消化张质所说的所有话。他越是推敲,越是绝对张质说的对。是煌煌大势,而他袁时中不过是煌煌大势之中的一只虫子而已。
“若能得张先生为辅,”袁时中心中暗道:“于天下大事之上,再无疑虑之处,只是可惜啊。”
袁时中可惜的是,张质与张轩的关系,他袁时中与张轩相比,不过是一个外人而已,如何能将张质挖过来啊?
只是袁时中并不知道,张质这些结论,都是与张轩与曹宗瑜讨论而来,单单是张质自己还没有有观天下大势如指掌之间的本事。
“大哥,”王显祖挑门帘进来,说道:“正如大哥所料,张轩根本没有醉。”
袁时中说道:“这张轩必有目的,却不知道他的目的,仅仅是这一纸虚名而已。我倒是期待,明天张轩来跟我说些什么?”
在大局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