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太重要了,一旦开封落入闯贼之手,如果闯贼以
开封为根基四方出击,侯恂想来就头皮发麻。
那时候恐怕大江以北不复为朝廷所有了。一想到这个后果,即便北京那位明白是怎么回事,也会保持沉默,那位是如此的爱面子,怎么容忍官军决河之事写入史书之中啊。
侯恂这几日日日得到信报,他也估计开封城之中坚持不了多长时间了。必须早做决断了。侯恂说道:“贼人竟然愚蠢,真是朝廷之幸,今日棋兴已尽,汝好为之。”
严云京明白侯恂的意思,一句双关,这事情他默许了,但是严云京得不到一点书面之上的肯定,乃至于口头的肯定也没有,只有默许,只有默认,但是事情如果被翻出来,侯恂兜不住到底时候,严云京就是替罪羊。
“下官明白。”严云京起身行了一礼说道,而后缓缓的退了出去。
严云京出去之后,卜从善就在外面等着,一见严云京出来,立即迎了上来,说道:“严大人,侯大人的意思是?”
“去做吧。”严云京说道:“有事我担着。”
卜从善说道:“有一件事情,我老卜不明白,我老卜是一个粗人,本以为这事情能立上一功,没有想得到却是一个烫手山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