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
而义军士卒更是措不及防之下,纵然张轩之前讲解过,简易的放烟手法,但也用不上,只能硬上了。
“轰,轰,轰。”在浓烟之中,能见度极低,这些火炮只能盲目开炮,不过一会功夫,连炮也不能开了。
因为官军已经冲上来。
官军用预先定制的木板,盖在寨墙之上,直接越过长壕冲到第二道寨墙之上,第二道寨墙之上的义军士卒,自然互不相容,两方厮杀在一起,时不时用人从架在长壕的长板之上失足坠楼下来。
发出一声惨烈的惨叫之声。
除却这样的惨叫之声外,就只有或沉闷或急促的咳嗽之声,刀兵相接之声,闷哼之声,尸体倒地之声。
在浓烟的遮盖之下,很多人都是紧紧闭住了口鼻,不敢开口,除非实在忍不住咳嗽,故而战事显得沉闷多了,但是近距离刀刀见血的搏杀,却一点不沉闷。
不过,刘泽清的新败之师,自然打不过张轩的王牌临颍营。
没有多长时间,刘泽清所部就退了下来。
刚刚想撤下来休息一会的时候,就见千余马队在阵后一字排开,长刀出鞘,为首的不是别人,正是任有袴,他什么也没有说,只是静静的看着,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