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上了,怎么逃都没用了吧。还有,薄砺辰不是我的。”
语毕,我又补充道:“刘法医,为什么你和齐恩徳都不告诉我那本相册后面究竟是什么,搞得我真的很好奇。”早知道他们这么神 神 秘秘的,那本相册在我手里的时候我就该看个遍。不过看齐恩徳当时的反应,那相册后面的照片,一定没我想的那么轻松简单。
刘法医轻轻摸了摸我的头,吐了口气说道:“相信我,你还是不看为好。”
去拘留所的路上,望着街上来来往往的车,我忽然觉得也许做个普通人也挺好的。简简单单地活着,至少自己的头不是被自己提在手上,随时会掉。
现在,我已经无路可逃,也不想逃。也许,薄砺辰和莫致朗,还有齐恩德,包括许婷婷和陈漫、薛亮、白一山,都应该离我远远的,现在凶手的目标,应该就只是我一个人而已。
以前我总觉得做什么都可以随心所欲,可现在我却觉得我做什么都有人死死盯着一样。先不说那个催眠我的人为何不直接对我动手,光是那些恐吓信里既渗人又暧昧的词语,就让人觉得浑身寒气侵体。
“你在想什么呢?”刘法医淡淡的握着方向盘,侧过脸看了我一下,语气泰然,似是想要我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