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薄砺辰刚刚走了那么久,极有可能是走到了别的寺庙下面。
只是这个地方究竟是在何处,我思 来想去,也没有个结论。似是觉得莫致朗的话颇有道理,又受到他话语的启发,疯子竟然就这么来了一句:“很久没有人能说服我了,那件事之后,你还是第一个。为此,我特批你是这群人里,唯一一个不需要任何条件就可以出去的人。”
说完这句话,疯子又伸出双手,轻轻合了合手掌,嘴角微微上扬,似是还在回味刚刚二人之间的对话。房间里的灯光幽暗,光线投影在他的脸上,在他的鼻梁另一侧投下隐影。
而他微微上扬的嘴角,在这诡异而又静谧的灯光之下,显得更为诡异。台下死一般的寂静,台上的人手里握着一柄小锤子,双手自然垂在身体两侧,眼神 飘忽不定。
随即,他吹了声口哨,那小偷猫着腰从门口钻出去,随后又从外面拿出一个本子,恭恭敬敬地递到了他手上。他瞅了一眼白白净净的本子,悠游自在地翻开了第一页,目光从上往下扫视了一下,又颇为满意地点了点头。
“五年了,嗯,很好的剧本。”他嘴里赞赞有词,随后将那个本子递在我的面前,在我面前抖了抖那个本子,随后说道:“如果敢乱来,你知道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