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 是不要和只能活在夏天的虫描绘冬天的冰。
我偷偷瞄了店里的其他几个人,走远几步,道:“怎么回事?”
那边没有说话,我又补充一句:“是温华吗?”
“喂,喂?”
莫名其妙,我等了好一会,那边都没了声音,随即竟然挂断了。
既然案子破了,那知道是谁也只是迟早的事情。
我放下手机,尽量平复住自己的心情,走进“兽形”。
见大家有说有笑的,白一山也没有把刚刚刚刚余晓施的话放在心上。
倒是薛亮,坐在角落里,时不时附和大家几句,脸上难得有几分轻快的笑意。
我走进的时候,他们似乎是在讲恐怖故事。
说话的人正是大大咧咧的陈漫,我坐下,饶有兴致地听着她讲。
“我有个叔叔跟我说,他有一次上山去砍柴,结果砍完柴后,发现天黑了,于是打算回家。结果你们知道发生什么了吗?”
陈漫忽然间卖了个关子,我们聚精会神 地望着她,她似乎很满意,又继续说。
“他发现自己走了很久,都没有走出去,直到他的手电筒没电了,周围开始变得一片漆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