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时隔多年,我还是觉得不能放过任何蛛丝马迹。
沙林大学,距离我这里大概有二十公里,坐公交车大概四五十分钟,也不算太远。我有些犹豫,不知道该不该叫上薄砺辰一块去,毕竟他家离公交车站才八百米,走过来也就是几分钟的事情。
心里正思 索着,手机就响了,我一看来电,是莫致朗打来的,便立马接通,将手机搁在了耳旁,深深吸了一口气。
“听说你出院了,我觉得你肯定不会老实呆在家里,是不是又想单独行动了?”他的语气里带着些淡淡的笑意,声音慵懒而又极具蛊惑力,让我老脸一红。
我惊讶地“啊”了一声,随即问道:“你怎么知道?”
“我看到你了。”他答非所问,弄得我一头雾水。
“啊?”
“我在你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