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那六个收到恐吓信中的其中一个。可就算我是,我更不会害怕这些嚣张之徒。
就在我想这些的时候,脑子里又想起了薄砺辰。虽然我嘴上说着那不可能是他的指纹,但我知道我欺骗不了自己。
刘法医没有骗我的必要,薄砺辰的指纹,为何会出现在曹小乐的第一案发现场,还得我去问,问完才能有个答案。光凭猜想,以薄砺辰的智商,根本没人能看透他到底在想什么。
我望了望杯里只剩依附在杯内壁的咖啡,朝白一山挑眉道:“一山,我曾经问过一个人,何为爱,何为喜?你知道那个人怎么回答我吗?”
白一山摊了摊手,似是没想到我会和他说这些:“你不告诉我,我怎么知道。”
我愣了愣,他的回答,和那个人的回答竟然也有几分相似之处。随后,我望着远处站在收费台旁兢兢业业找钞票的服务员,微微有些出神 。
“他是这样回答我的:‘不爱怎知何为爱,不喜怎知何为喜?’”
是啊,不去做,又怎么知道是什么。不去做,就不知道,究竟会发生什么......
我突然又想起了些什么,脑子一抽,这才发觉我今天来找白一山,是有话要问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