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司机。”
他说完后,疤哥没有看我们,只是淡淡说了句:“你们好,日后叫我疤哥就好了。”
我们坐的是一辆七座路虎,每次疤哥用力踩刹车,车就如离弦之箭“哄”地一声,冲出去老远一段距离。
看他车开得这么生猛,我就知道他是个脾气暴躁的人,简直和之前的“白亮”,是两个截然不同的角色。
我们要去的地方离城镇挺远,车开了将近两个小时,又在高速公路行驶了将近一个钟,我估摸着这里离我家好说歹说也有两百多公里。
这还是我第一次出远门,爸妈竟然一点都不担心我,走之前倒是嘱咐了薄砺辰照顾好我,难道他们是因为薄砺辰一起去才会这么放心?
我还记得今早离开之时,门还没合上,我就听到屋内传来我妈的欢喜呼喊声。
“老夏,这几天,我终于可以安心地去搓个麻将了!”
天,妈,我还是不是你亲生的?人家家里的娃好歹是充话费送的,我怎么混成了这个样子,我简直是你给人家手机贴膜,不要钱还把我倒贴进去的......
我没好气地挠了挠头,我望了一眼旁边坐着的白一山,又扫视了一圈后面坐着的陈漫、莫致朗和薛亮一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