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免得以后出门被人套了麻袋……胡亥摸着隐隐作痛的良心,看向商节的目光中就带了点愧疚。
商节心思玲珑,见状便知道胡亥在想些什么,立刻道:“公子莫要担心,节如今亦非常人,若有人敢来寻节的麻烦,节一力担着就是。”
他在这短短的时间内便能借着胡亥的助力,将手中的商业体系发展到如今的地步,自然少不了明争暗斗,便是危险也遇到过几次,只是不曾向公子提起罢了,若是以后有人针对他,他自也不是什么心慈手软之辈。
商节留下锦盒,很快便离开了,他还有获利十万的任务需要完成,现在所剩的时间不过三个多月,他需要尽快的把玻璃用极高的价格卖出去,这对他也是个不小的考验。
商节走后不久,胡亥将锦盒递给了陈牧。
“你去章台宫,将此物送给父王。”
……
很快,嬴政便看到了锦盒,锦盒已经打开放在了他面前的桌案上,里面的玻璃酒爵映射着外面的光,自然是耀眼夺目,而更让人在意的是,酒爵中颇显突兀的纸条。
嬴政微微挑眉,先拿起纸条打开一看,上面写着两行字。
“父王,儿臣身体已经康复,请求解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