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的“新身体”模样,感到好奇。
虽她定认不出是哪家姑娘,但她也想见识见识究竟什么模样的姑娘,能让这么样一朵高岭之花愁眉不展。
这要是被外面人知道了,京师得多少人恨得这姑娘牙痒痒。
看来,等秦隐离开后,她得先找个镜子,把心里这份好奇喂饱了先。
然而,直至天亮,秦隐都未离去。
这让这回真正变成“木头人画”的宣采薇,把跟前这个坐在椅子上半支着头休憩的男人快瞪穿好几十个窟窿来。
可能宣采薇自己都没想到,对于秦隐高岭之花的印象,在短短几个时辰内,就彻底打消。
秦隐啊秦隐!
保持一下你高岭之花的形象好吗?
盯着一幅女子画像,不知不觉睡着是几个意思?
以后,她该怎么直视秦隐?
但宣采薇转念一想,又觉得自己的想法十分多余,二人男女有别不说,她那副身子也很难外出,还谈什么直视不直视,根本连面都见不着。
这般想着,宣采薇倒是一下子轻松了些。
形象崩坏就崩坏吧,秘密知道就知道吧。
反正两人以后也不会见面,秦隐永远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