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
闻言,秦隐起身的动作一顿,眉眼闪过片刻纠结,但最终还是回到了原处。
只他似想到什么,快速挑了挑眉,同眼前人道。
“云鹤,方才你可有看见什么?”
“主子,何意?”
“你方才可有见着一位女子?”
云鹤闻言,脸上露出几分讶异,若不是知道自己这位主子的性子,恐怕还得多添几分揶揄。
他微微沉吟了下,然后道。
“经主子这么一提,似乎方才是见着这么个人影。”
“什么模样?为何不拦?”
“云鹤不知是人,先前一晃而过,还以为是山中动物,模样的话,隔得有些远,并未看清,只依稀记得好似穿的碧色衣裳。”
秦隐一听,心里那点怪异的感觉,越发有些放大。
他拧了拧眉,摸了摸有些泛疼的额头,接着道。
“罢了,云鹤你这可有治外伤的药膏?”
“自然有的,别说治外伤的药膏,便是不留疤的药膏都是有的。”
“嗯,两个都给我准备一份吧。”
“是,云鹤这就去拿。”
“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