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鹤面上艰难地扯了扯嘴皮,一副“你真的要我回答吗”的模样,但秦隐看不见,只得继续皱着眉看着云鹤。
最后,云鹤只得无奈道。
“那里是何物,想来主子最为清楚才是。”
秦隐点点头。
“约莫有猜测,就是不知是何形状?你可否具体跟本王描述一番。”
云鹤闻言,瞬间抬了抬眼皮,仿佛从未认识过秦隐一般,吓得浑身一僵,他喉头微动。
“主子,这…不太好吧。”
“而且,形状不都大同小异吗?”
“大体是大同小异,具细还是各有分别,你且说来听听。”
……
云鹤一脸为难地看着秦隐所指的方向,但见秦隐又是一副学术研究的正经模样,云鹤也不得不跟着正经起来,跟着秦隐研究…这玩意。
云鹤一脸认命的表情,快速看了一眼。
内心发出一阵悲鸣:他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大夫而已,何必如此折磨为难他?难道这就是八卦的代价吗?
其后,云鹤看了个仔细后,赶紧快速同秦隐汇报道。
“色白.浓.稠且量大,主子身子安康,还请放心。”
“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