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着急,等过几日师父做出抉择,必定不会留下这魔宗妖人。”
江火没有言语,没有去对视竹清、红莲冷嘲热讽的目光,甚至他的脸上看不出一丝怒意。
当一个人的尊严被随意践踏,百般折磨,却没有丝毫反抗之心,什么样的人能够做到?可能正如江火所言早在十二年前自己就该死掉,不该活到现在!
江火空洞的眼神注视着地面,就那么盯着。恍惚了?神游了?已至竹清、红莲二人何时离去他都未曾察觉。
直到一绢带着幽香的黄色丝帕轻柔擦拭去面上的米食江火才回过神来。
“两位师姐方才确实做的过分了,你……你不要望心里去,不要记恨她们。”一身黄衣的香兰自愧道。
方才香兰带着治疗江火手臂的膏药和饭食守在门外目睹了两位师姐蹂躏这个苟延残喘的魔宗之人却未敢踏进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