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任何力量。
所有的精神气息，全都被祖龙符所压制，让他变成就像一个平凡人一般，竟是有几分返璞归真的意境。
“方龙渊，听说你要教训我？”
秦风背负双手，缓缓落在了人群之中。
他目光平静而淡漠，那是一种说不出的感觉，经过这一番脱变之后，秦风身上的气质都了一些升华。
“我……咕噜……”
方龙渊结结巴巴，忍不住吞了口唾沫。
不知为何，面对这毫无力量波动的秦风，他居然感到了一股发自内心的恐惧。
似乎眼前这个男子，体内藏着一头万年老怪一般，随时都有可能吞掉自己。
“秦师弟，我、我没有……我哪有这胆量，嘿嘿……”
方龙渊一脸赔笑，姿态放得很低。
窝囊是窝囊了些，不过，跟小命比起来，面子根本不值钱。
只是，方龙渊这变脸的速度，的确令人惊讶。
就在前一秒，他还喊打喊杀，囊着要教训秦风，可现在秦风就在他面前，却连个屁都不敢放。
方龙渊的表现，就跟跳梁小丑一般，显得十分滑稽。
其余弟子将这一幕看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