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兆。
“前世你败给老二，今天又栽在我手上，老九，你又有什么好得意的？”
无间死神冷哼道。
很显然，这无间死神的身份，就是秦风的四哥，龙生九子排行老四的“蒲牢”。
蒲牢是一种很特殊的龙，他天生善吼，声音洪亮无比，震慑诸天。
在世俗帝国，甚至是一些修炼宗门内，许多铜钟之上雕刻的龙形，就是蒲牢的图腾。
前世的蒲牢，修为十分强横，可惜头脑太简单，容易被人当枪使。
在龙族内斗之中，蒲牢是睚眦阵营的人，和螭吻结下了许多仇恨。
当年螭吻和睚眦之争，睚眦胜出之后，直接灭了螭吻一脉，包括赤龙军也被打压瓦解。
而这其中，蒲牢就是先头部队，最是积极的一个。
螭吻的家眷，朋友，一大半都是被蒲牢给杀掉的。
这二人之间的仇恨，比山海高，比海还深，永远也说不完。
“老四，你真是可悲又可怜。”
秦风摇了摇头，忽然觉得蒲牢有些可笑。
“你当初那么帮睚眦，几乎快成他身边的一条狗了，可最终又得到什么？”
他反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