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吸了口烟,无奈地说。
“那这水怎么会变成这样呢?”
老人回答道:“以前这三阳河的水蛮清的,娃儿们经常在里面游泳啥的。自从前两年那该死的化工厂来了以后,这水不但不能吃了,还有一股难闻的味道。”
“你们就没有向乡里反应反应?”朱立诚引导着老者。
“反应了啊,别说乡里,我们连县里都反应过了,可是有什么用呢?环保局也派人来过了,说检查下来,什么指标正常,我们也不懂。但你看那河水,都变成黑色了,能正常吗?”老人指着不远处的三阳河激动地说。
“您刚才说的化工厂在哪儿啊?”朱立诚装着不经意地问道。
老人的手指向了东南方向,恨恨地说:“就在那。”
顺着老人手指的方向,朱立诚隐隐看见多个金属罐状的物体,看来这家化工厂的规模还真是不小。
告别了老人,朱立诚到路上拦了一辆“蹦蹦”,泯州人称载客的三轮摩托车为“蹦蹦”,司机是一个黑瘦精干的汉子。
“到前面的化工厂。”朱立诚往东南方向在一指。
“好来!”司机启动了蹦蹦,大概十来分钟,朱立诚在化工厂的门口下了车。抬头看看,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