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这大麻烦,再说,如此一来,可以乘机和朱立诚结交,对自己来说也不是什么坏事。于是当场就拿出大哥大,拨打了卡斯伦化工老总薛必胜的电话。
“薛总啊,你早上让我办的那事麻烦了。”谈剑上来就开门见山。
只听电话里一个尖锐的男声:“谈所长,怎么了?”
“上午,从你们公司带走的那年青人,真是县委办的,并且他有个朋友是应天日报社的,还有县委领导的家属对此事很是关注。你看……”
朱立诚和欧阳慕青听了谈剑的话,硬忍着才没笑出声来,不过还真得佩服他这说话的本领,句句有影,还又模棱两可,怎么理解就是对方的事了。
“谈所长,您给我想想办法,看能不能私了?”电话里的声音更尖了。
“我来帮你问问,看对方同不同意私了,我现在可是恨被动啊!”不等对方回答,谈剑就嘟的一声,掐断了电话。作为派出所所长对这些老板们是最为了解的,要想让他们心甘情愿地出钱,就必须拿住他们的七寸,他们最怕的有两个:一是决定他们命运的地方父母官,二是决定他们声誉的新闻媒体。
不到五分钟,电话就响了,谈剑摁下了免提键。
“喂,喂,谈所长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