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多月了,一直没有回去。那段遭受冷落的时间虽然有空,但却不好意思回去,不知该如何面对家人的关心,后来又做花木生意,现在是想回去,却身不由己了。
除此以外,朱立诚心里一直还有个想法,上次陈学斌说再需要花木的时候就和自己联系,要是那样的话,朱立诚就准备把王华那的两个花木场盘下来,估计也花不了几个钱。
到时候雇几个人,再把父母接过来帮自己照应,让他们享享清福,不过,这计划暂时还没有成形,朱立诚也就没有和父母提起。
第二天是周日,朱立诚好好睡了个懒觉,到九点半才起床,开机以后,看见上面有两个未接来电,都是孟怀远打来的,连忙回了一个过去。
电话接通以后,就听孟怀远大声嚷道:“你丫,又跑哪儿鬼混去了,怎么一直关机。”
朱立诚回道:“一大清早,你胡说什么啊,以为我是你呀,刚起床,就忙着给你回电话,你还不满足?”
“噢,那算了,饶了你了,今天中午请你吃饭,把你那老相好也一起叫过来。”孟怀远口无遮拦。
“一大早,你吃错药了啊,什么老相好不老相好的。”朱立诚骂道。
“哥今天心情好,不和你计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