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不成器的小子,十八、九岁了,整天不干正事,和一帮臭小子混在一起,搞三搞四的。昨天据说为了个小丫头,把人家一个小伙子给打了。刚才人家的家长刚给我来了电话,还是我之前的一个同学的儿子,你看这事闹的。”
既然朱立诚好心关注,孙运喜自然没有任何隐瞒之意,于是竹筒倒豆子,把这件闹心的事儿一股脑儿说了出来。
“你怎么不给他找点事做呢?”朱立诚不解地问。
“怎么没有找,我给他找了不下四家厂子了。”孙运喜无奈地说,“他总是干个十天半月的,就不去了,不是说工资低了,就是说活太累了。这年头,活轻工资又高,就他那样的初中毕业生,我到哪儿去给他找去。”
朱立诚看了孙运喜烦躁不安的表现,知道儿子是他的一块心病,要是能帮他把这件事摆平了,那这人就算是彻底地收伏了。“你有没有什么意向性?”朱立诚试探着问。
“我哪儿还有什么意向,只要他能安安稳稳地呆在哪儿,少给我惹事,我就烧高香了。”孙运喜喃喃地说,“不过,这小子别的方面不行,与人交流的能力倒是不弱,有时候和我都一套一套的,也不知哪儿来的歪理邪说。”
“哦,这样呀,那我来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