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下面焦急地望着邵仙镇地方向,从小纪乡过来,必须在前面一个路口拐上这条路。等了大约二十分钟左右,还不见人过来,大家不禁有点焦急起来,相熟的人就小声地交头接耳起来。
裴济见状也有点不耐烦起来,他和朱立诚小声地交流了一下,意思是不是再打个电话问一问,朱立诚听后,低声说了一句,不用。
刚才已经明确有消息过来,说从小纪乡出发了,那现在自然是在路上,那这个电话打了还有什么意义呢。裴济听后一想,也觉得确实是这么回事,看来自己还是有点太心急了,以后还要多多注意,关键时刻不能一点城府都没有。
又过了大约五、六分钟,警车那闪烁不停的灯光,映入了众人的眼帘,大家随即下意识地向前迈了两步。裴济立即轻轻整理了一下衣衫,然后刻意地把脸上布满笑容,向前轻轻迈了两步。
车渐渐停了下来,却没有见人下来,柴庆奎从车窗里探出头来,向田塘镇的人一挥手,意思直接去镇上。顿时又一阵手忙脚乱,众人忙着上自己的车,然后紧跟在警车后面,向田塘镇的方向驶去。朱立诚见后心想,估计是人家领导嫌烦了,到一个乡镇都要下一次车,真是也累得慌,不过也可以看出,验收组的主要领导对这样的形式主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