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邵大庆当然不会说出来,他冲着袁长泰说:“也不是没有机会,如果真有那么严重的后果的话,说不定他也要承担一定的责任,那样的话,你就有机会了。”
“呵呵,大庆分析得不错。这样吧,马上打电话给文章和坤子,今天晚上一起去泾都乐和一下,好久没有这么开心了。”袁长泰高兴地说。
同一件事,竟然有两种截然不同的态度,真是几家欢喜几家愁,这也进一步说明了华夏的官场水深流急,一不小心,就会被浪头打落水中,最终落得个船毁人亡的例子不胜枚举。
下班以后,朱立诚和裴济一起去了后面的食堂。大师傅的饭菜随时很香,但是两人吃起来却味同嚼蜡,尤其是裴济基本上没怎么吃,就放下了筷子,点上一支烟,坐在椅子上发呆。
朱立诚见状连忙三口两口吃光碗里的饭,然后陪着他一起抽烟。食堂里的师傅见书记和镇长吃完饭以后不走,就待在这抽烟,也不说话,联系下午听说的那件事情,他们也猜到了八九分,于是特意端过两杯茶。
裴济端起茶杯来连喝几口,此时他对里面的茶水味道如何,已经全无感觉。
等了一会以后,看看时间差不多了,两人就站起身来往外走。临上车之前,朱立诚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