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去找黄成才,要是找了,那存折不应该还在他的身上呀,要是没找,他怎么会那么晚一个人在泾都呢?
再说,洗头房那样的地方,他知道刘坤和他一样一贯是看不上眼的,今天是怎么回事?
这一连串的问号,在邵大庆的脑海中闪过,他是百思不得其解。看来要搞清楚这件事情,应该去找黄成才,至少他应该能解答某些疑问。想到这以后,邵大庆立即掏出了手机,拨打了黄成才的电话。
袁长泰上车的时候,邵大庆和黄成才的通话还没有结束,不过事情的经过已经基本清楚了,也就没有必要和他再多说什么了,邵大庆匆匆地挂断了黄成才的电话。
“怎么样?”邵大庆轻声问道。
袁长泰茫然地摇了摇头说:“手机关机了,打到家里去,说是没有回家。”
听了袁长泰的话以后,邵大庆只觉浑身瘫软,他预感到,也许这次真的要栽在这了,但总归还是不死心。他轻轻拍了拍脑门,仿佛这样能想出什么良方妙计出来。
袁长泰见状,原本阴沉的脸更加阴沉了,几乎能挤得出水出来,他喃喃地说道:“怎么办,怎么办?”这话似在自言自语,又似在向邵大庆请教。
“天要下雨,娘要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