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青听后,掩嘴一笑,轻声说道:“等会,你急什么呀,人家又没让你得手呀,咯咯!”
欧阳慕青知道郑诗珞和朱立诚说过的话,那是一次大战以后,她问朱立诚的,他也就实话实说了。朱立诚听了欧阳慕青的话后说道:“不是,这次是俺主动罢手的,不过现在忍得真是难受,我现在后悔不已。”
“嘿嘿,吹牛!”欧阳慕青笑着说。
朱立诚听后哭笑了两声,没有在这个话题上面多作纠缠,怕欧阳慕青听后有想法。两人现在虽说能平心静气地面对谈论郑诗珞的话题,但都说女人的心,如海底针一般,难以捉摸,谁也不知道她们下一分钟会想些什么。
从下午开始两人就一直腻在床上,吃晚饭的时候,欧阳慕青胡乱地到小区门口买了点,朱立诚更是连床都没下,晚上就直接在床上解决的。
半天加一夜,两人究竟折腾了几趟,最后都记不清了,最后一次结束了以后,欧阳慕青坚决不让朱立诚再有所动作了,怕他身体吃不消。
冬天最痛苦的事情,莫过于一大早从热乎乎的被窝里出来,今天朱立诚可算对这几句有了深切的体会。由于昨天没有开车过来,欧阳慕青说要送他过去,朱立诚怎么都没有同意。
在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