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给王做秘书。谁知苏运杰往里插了一脚,把他的一个什么亲戚家的孩子安排了进来,于是他就只有挂在了县府办。现在政协主席早就退休了,他也就成了无人问津的所在了。
朱立诚听了他的情况还是很满意的,说实话,谁都不愿意用一个有另外背景的人,哪怕是同一阵营的,也不例外,都说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这可是真理。
柴凯飞就是这样一个例子,老板去泯州的时候,还是把他带过去了,也不知他是怎么沟通的,应该说还是卓有成效的。去泯州以后,离开了柴庆奎的视线,他反而更容易取得李志浩的信任。
这就是人,在思维的最深处总是以自我为中心,非常排外的,哪怕再好的朋友也不例外。
朱立诚看了曾善学一眼问道:“小曾呀,是这样,我刚来,准备选一个秘书,赵主任把你们几个人的资料都送过来了,我看了一下,准备请你先到这来工作一段时间,不知你意下如何?”
“啊?”曾善学下意识的一声惊呼。
刚才他就预感到了今天可能会发生一点什么,当这事从朱立诚的口里说出之时,他几乎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一下子失去了原有的冷静。
自从原先的政协主席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