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话题时的情景,包括自己该怎么回答,她都考虑得非常周全。
出乎欧阳慕青意料之外的是,对方居然在这个她毫无防备的时刻,触及了这个话题,真的让她无言以对。
坐在床沿许久以后,欧阳慕青暗暗做出了决定,看来一直以来,还是太过于优柔寡断了,有些事情,你可以无视它,但它却一定会按照应有的轨迹准时发生,谁也改变不了,人的命,天注定,谁也逃不脱的。
第二天一早,朱立诚醒来以后,总觉得昨夜似乎有个女人来过,可是究竟是谁,对方又干了一些什么,却怎么想,也想不起来,最后只有摇摇头作罢。
昨晚这一场酒真是醉得厉害,在朱立诚的印象当中,好像从来没有喝成这样过,不过也算值得,至少让他心头的一个结解开了,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天要下雨娘要嫁人,随他去吧。朱立诚边往卫生间走去,边暗暗想道。
在早点铺喝了一碗稀饭,三个包子,朱立诚觉得说不出的舒服,尤其是这稀饭,在醉酒以后,没有比这更好的东西了。
来到办公室以后,曾善学照例已经为他泡好了茶。朱立诚边喝茶边看了当天的报纸,然后把曾善学叫进来嘱咐道:“如果没有什么特殊的事情,别让人进来,我要前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