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在身体的两侧,高一脚低一脚地出了红梅酒家的门。
朱立诚失魂落魄地回到车上,迫不及待地打开信来看,看的同时,他的整个身子渐渐抽搐起来,最后竟趴在方向盘上嚎啕大哭起来。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飘落在副驾上面的信笺上书写这一排排工整的字迹,一看就是出自蕙心兰质的女子之手。
信上的内容看得不甚清楚,但最后那段文字却能永久地留在我们的脑海里,“立诚,不要找我,我会带着孩子在某个或远或近的地方,默默地为你祝福,祝福你,我最爱的人,永远健康、平安、幸福。我会告诉我们的儿子——朱继明,他有一个非常优秀的父亲,他长大了也一定要像他的父亲那样优秀。永远永远爱你的慕青!”
过了许久,朱立诚才从方向盘上抬起头了,伸手从纸巾盒里抽出两张面纸,然后慢慢地躺下身子,用面纸擦拭着眼睛。
许久以后,他摇下车窗,把面纸扔出了车窗外,忽的一阵风吹来,那两张面纸如断了线的风筝一般,随着风上下左右飘忽不定,最终还是落了下来,落在那绿绿的小黄芽树上,绿的更绿,白的更白。
朱立诚从衣袋里掏出手机来,熟悉地摁下了一组号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