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说是,咽下了作为一个男人所能承受的最大的屈辱,那么,在此后的日子里,以此换得一些其他的东西似乎也在情理之中。
两人举起酒杯走了一个以后,朱立诚说道:“曹哥,我明白你刚才说的那话的意思了,不过这样看来,林之泉也确实不容易。”朱立诚说这话的时候,脑海里浮现出是,当年两人一起调出泾都县城时的情景。
虽然当时两人的级别才是科级,但也算是外放了,理应高兴才是,而两人的脸上都没有出现应有的表情,取而代之的是一副忧心忡忡之感。
朱立诚的忧虑显而易见,因为当年李贺天在田塘镇一手遮天,县里又有苏运杰的支持,所以作为一个外来者,朱立诚要想打开一番局面,是非常的不容易。
林之泉的情况却不一样,他之所以去徐城,就是因为那儿有人罩着,按说应该很是开心才对,可实际情况却并非如此,原来里面还有这样一个故事,这就难怪了。
曹仁听了朱立诚的话后,接着说道:“老弟,你是有所不知,你这个同乡还真是有点道行。结婚以后,他的那个老婆继续在外面胡天海地,他却对此不闻不问,一心只干一件事情,猜猜他在忙什么?”
“呵呵,曹哥,你也太小瞧我了,这还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