党校的总务主任,又是一个女人,居然单独一个人过了好久以后,才把朱立诚送回宿舍。别的学员就是想认为两人之间没什么关系,恐怕都很难。
既然不能去宿舍,那剩下的就是把朱立诚送回家去了。就算撇开谈昕不认识他家这一条不谈,她一个女人送一个喝醉酒的男人回家,那人家的妻子打开门以后,见到这样的情景,想要保持冷静都难,极有可能会搞出事情来。这个办法显然也行不通,那究竟该怎么办呢,谈昕真有抓耳挠腮之感。
谈昕猛地想到上次她醉酒的时候,朱立诚就是带着她去开了一间房,这个念头给了她启示,此时此刻、此情此景,似乎没有比这更好的办法了。
打定主意以后,谈昕也不再犹豫了,立即启动了汽车。她很清楚老在这饭店门口待着可不是一个事,毕竟这儿就在党校对面,说不定就落在哪个有心人的眼睛里面了。她虽不在意,但她可不想给朱立诚带来什么麻烦。
上路以后,谈昕又犯难了,究竟该去哪儿开房呢?她熟悉的几家宾馆、酒店肯定不行,人言可畏呀,再说这么晚了,你们孤男寡女的来开房,说什么事也没有,估计绝对不会有人相信。她同时还发现那些比较上档次的酒店也不行,那些对方可都有监控,万一被谁留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