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做噩梦,折腾得我没有睡好,早晨多躺了一会儿。”
刁拉爻吃着饭,听到易桂花说“折腾得我没有睡好”,他脸立即红了,不过他继续低头吃着饭,谁也没有注意到他的表情,只有易桂花心知肚明。
何登红也端起碗吃起饭来,她看着易桂花说:“大作家,你这么年轻,正是需要男人爱抚的时候,你却单着了,把男人赶走了。你现在得赶紧再找一个男人,哪怕是临时凑合一下都行,不然,你做噩梦的毛病是好不了的。嘻嘻,夜里身边不躺一个男人,那就没有安全感。”
易桂花洗着口,口里满泡沫,她看了一眼郭小萍,回过头对何登红说:“登红姐,你说的意思,女人离开了男人那就活不成了是不?”
何登红吃着饭,深有体会地说:“女人要是没有了男人,虽然不是活不成了,可活得不消停,不安逸,不安全。”走到厨房门口,看着郭小萍的脸又说,“你看曹二柱不在家,郭小萍现在就无精打采的。前一段时间,曹二柱在家里的时候,郭小萍天天就像喝了兴奋剂的,一天到晚都是兴高采烈的。”
郭小萍听何登红这么一说,她笑着反驳说:“何登红姐,你怎么看我现在是无精打采的呀?我现在精神头好着哩,夜里睡觉,倒下都睡,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