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立秀关心地问：“他……要去做什么？”
吴倩用纸巾揩一下眼睛说：“他不是我爸的律师林玉霞的助理么？我见不着我爸，他可以给我们传递讯息。”想了想又问，“妈，我爸什么时候对你冷淡起来的？”
戳到了疼痛处，董立秀摇晃了一下头说：“唉，你打听这事做什么？”看了看吴倩，见她认真地看着自己，似乎想知道什么，她小声说，“唉，我们大人的事情，你就不要过问了。”
吴倩皱着眉头说：“妈，我爸狠心地抛弃你，难道你就不恨他么？”
董立秀低下头，没有再看吴倩的眼神，她摇了摇头，叹了叹息，没有说话。
吴倩看护工阿姨进病房了，又有意避开了，她小声说：“妈，我记得我小时候，你们两人的感情不是还不错的嘛！”
董立秀仍然低着头，没有看吴倩，也不有说话，似乎是在沉思。
吴倩靠近董立秀，用更小的声音说：“妈，就在我到美国读书之前，好像你们两人就开始出状况了，可能是怕我参与其中，就让我到美国读书了。记得我有次回国，你们就已经分开了。”
等了好一会儿，董立秀叹息一声说：“唉，我跟你爸爸在一起，从开始就埋下了不安定的祸根。我大你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