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浃背了。
她笑笑说:“喂,你歇歇,我跟你说一句话。”
郭邪眼听话地放下斧头,将劈好的柴拢了拢,擦了一下额头上的汗,跟在黄家香后面走了几步,回头看那老婆子正在炒菜,肯定一会儿离不开,他大胆地靠近了黄家香。
他小声说:“喂,有什么事儿,你说。”
黄家香也听到老妈炒菜时弄得锅只响,她小声说:“喂,我想再到东边田里走走,吸收一下新鲜空气,你陪我去不?”
郭邪眼喜出望外,他往后看了看,也小声说:“那还用问吗?那么好的事儿,我会不愿意么?”
黄家香退到了房间里,眯着眼睛说:“喂,我跟你说,再不打无准备之仗了,像上回,你什么也不准备,那可不行。”
郭邪眼不服,他眨着眼睛说:“我准备了呀,我带了塑料布,还买了矿泉水和鸡蛋糕呢!”
黄家香推了一下郭邪眼说:“谁说要你准备那些东西呀?我是要你准备那……”看郭邪眼看着自己不停地眨着眼睛,肯定他没弄明白,她又说,“那个最关键的,重要的,能那个的……”
郭邪眼拼命地用手抓着后颈窝,只听黄家香说着“那”,也不知那个“那”代表的是什么,他着急地说:“你要我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