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正欢,听到曹二柱闯来了才惊惶失措地穿上衣服,现在已经穿得好好的了,她还是扯了扯自己的衣服,生怕哪个地方没有盖住露出来了,特意捋了捋额头上蓬乱的头发,还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胸,扯了扯领口,似乎刚才的活儿半途而废,她还意犹未尽,没有解渴,她不服气地说:“哼,梨花冲的风我吹习惯了,梨花冲的水我喝得就是舒服,哼,我是不愿意搬家的。”
两个人刚才还在荆条丛里曾经拧成过一股绳,可现在话却不往一起说了。
祝定银听了朱玉翠的话,他瞪大了眼睛,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自个儿在心里问:刚才还说得好好的,怎么突然又变卦了呢?他皱起眉头说:“日他娘,住在这穷山恶水里居住有什么好呀,到新农村居民点去住,房子都为你们盖得好好的了,漂亮不说,质量又好,还通电、通自来水、通网络,水泥路直通乡里、县里、省里、首都北京,价格还便宜,只要20万,剩下的钱可以装修、买家具、买车、存银行,那多好啊!要是放到城里,你想都不敢想。”
和祝定银有了身体上的特殊关系,年轻的朱玉翠也不在乎村支书的什么狗屁权威了,甚至在心里把这老东西看成不中用的混球了,天天往女人堆子里钻,也没有长进,能耐就那么大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