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比你岁数大好几岁吧,已经是满脸折子了,胸前那两个玩意儿不用说就像空麻布袋子了。切,村里的年轻女人多的是,男人都不在家,你又不是饥不择食,竟然连老黄瓜你也爱啃哩!我晕,我有点看不起你了!”
没想到祝定银仍然固执地说:“你不知道,想当年胡大姑是我们梨花冲的一枝花,漂亮得很,性格又好,还经得起开玩笑,怎么惹她也不生气,比现在的女人们强多了,走在路上不晓得有好多男人跟在后面。”
朱玉翠拿白眼珠子了祝定银一眼:“切,那些跟在胡大姑屁股后面吃屁的男人里有你不?”
祝定银笑笑说:“那时我还小,挤不进去。嘿嘿,不过我曾经偷偷跟踪过她,发现他跟县里下来的“社教”工作组组长董泽武的秘密……那个董泽武为了堵我的嘴巴,跟当时的村支书老曾说,让我到村里做了广播员。从此有了和干部们接触的机会,接着便入党当了村干部。所以我怕曹二柱跟踪我,想从我这儿弄好处。”
朱玉翠伸长脖子看了看远处的牛,锁着眉头说:“你这是庸人自扰,有哪个吃了没事跟踪你呀?”
祝定银还想着胡大姑,他眯着眼睛继续说:“九二年县里干部来村里搞‘社教’,那个工作组组长董泽武不知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