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里面掉进一块破碎的棉花叶,她伸手从里面拿了出来,看了看那片不大的碎叶子说,“嘻,你也跟曹二柱一样,想看女人的胸哩……你比他胆大,直接贴到上面了,那个曹二柱,只是用嘴巴说,摸都没敢摸一下。”
何登红看那药雾越走越远,她脸越发红了,自己不好意思地说自己:“切,何登红呀,你真不知羞哩,竟然跟一个半大的男娃子调……情……天啦,生理上好像还有了那种反应……”也许是跟曹二柱打情骂俏的缘故,她感觉有便意了,她看了看正在打农药的曹二柱,见他正聚精会神地干活,就蹲下身子,在离雨衣不远的旁边尿了一泡尿,果然尿量并不是太多,想尿,真的是生理发生了反应的缘故。
撸起裤子时,她想到曹二柱说男人们在城里进发廊,便联想到自己的男人朱老四,他每次做那事都很馋的,没准他真的就在城里玩发廊里的女人了……要真是那样,我一个人在家里守空房,还硬着头皮躲过了那个祝定银的多次纠缠和骚扰,那就太不值得了。心里说,今天曹二柱要是胆大,对自己来真格,我就成全他。
何登红系好裤带,坐到雨衣上,扯了扯自己的衣服,开始想入非非来。
“登红姐,我又打了一桶……”
何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