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天,果然,曹二柱的裤衩上、肚皮上以及腿根子里都是脏兮兮的,并且还有一股男人特有的腥味扑面而来。
曹二柱又本能地做出了应急反应,伸手去捂那个敏感区域,可手掌没有完全把它们遮挡住……羞愧不已,感到无地自容,他夹了夹腿,坐了起来,脸红到了脖子根。
何登红脱下曹二柱的裤衩,揉成一团,在曹二柱的肚皮上和腿根子里擦拭了一下,擦去了那些脏脏的东西,吸吸鼻子,闻了闻气味,她做一个怪脸说:“我晕,你真没用!”
曹二柱恨不得要往地缝里钻,什么话也不好意思说,比做小偷被抓现行还难堪。见到女人便放空炮,这种毛病对一个成年男人来说,那是致命的,幸好这种事是个人隐私,不能敞开了去说,不然以后找老婆都困难了。
何登红拿着曹二柱的裤衩往山下走,走路的时候,那圆臀儿翘着,还一摇一晃的。
曹二柱看何登红走到山脚去了,他的头脑才突然清醒过来,赶紧爬起来穿长裤,然后背起空喷雾器,在田头转了转,才慢吞吞地往山下走。
何登红拿着曹二柱的脏裤衩来到山下堰塘边,她并没有急于放入水里清洗,先用鼻子闻了闻,然后翻过面看了又看,看着那些脏脏的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