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登红拿起雨衣夹在腋下,背上喷雾器应道:“哎,我正准备走哩。唉,一天又过去了。”
天琴婶又笑呵呵地说:“呵呵,何登红,你一个人在堰塘边做什么?哎,不会是想你的男人朱老四了吧?”
张玉芝叹气一声说:“唉,想是应该的,哪个女人不思春呀,男人不在家,哪个不想自己的男人呀?可想又有什么用呢,远水解不了近渴,画饼不能充饥,只能空想。”
何登红笑笑说:“嘻嘻,玉芝姐,你……渴了饥了?”
张玉芝反问一句:“你不渴,不饥?”
天琴婶上下看了看何登红说:“嗨,你一个人坐在堰塘边,就不怕被狼公公叼走了呀?”
张玉芝又赶紧说:“那个狼公公……何登红恐怕不会怕,怕就怕突然从荆条丛里蹦出来一个狼哥哥来,按在地上一阵乱拱。”
说到狼哥哥,何登红的脸立即红了,因为她想到了那个菜鸟曹二柱,他现在就躲在荆条丛中哩。何登红看了看曹二柱躲藏的地方,让她吃惊的是,曹二柱躲得并不隐蔽,只要往荆条丛里一看便能发现他。好在天琴婶她们没有往荆条丛里看,他们做梦也不会想到何登红会在这儿和曹二柱干那种见不得人的事儿。
三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