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二柱么,他也跟祝书……记一样像一条公狗,满旮旯地瞎窜,想揩女人的油。”说着,脸红到了脖子,还夹了夹自己的腿,又特意看了看身后,奇怪,怎么还没见曹二柱那个傻蛋走出来呢?
三张玉芝眨了眨眼睛,伸手拍了拍何登红,笑话她说:“呵呵,何登红呀,你真会想哩。没错,曹家老二那秃崽子曹二柱是天天在山上山下乱窜,好像还想打女人的主意哩,可你没看看他,他的胎毛干了没有?嘿嘿,不晓得他身上的器官长成熟了不?他现在还只能说是半垃子工程,给他一个女人他晓得怎么弄不……”想了想又说,“不过,这别看他还像没长大的,长相还丑,可他脑袋瓜子里的坏水倒不少,走到你跟前,不是趁机摸你的脸,就是假装无意中摸你的腚儿,嗨,我要是再看到他无脸无皮的调戏我们娘们,看我怎么收拾他,收拾得让他长记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