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我呀,要是让我们家朱老四晓得了,他不拿斧头砍你们家曹二柱的脑壳才怪呢!”
胡大姑成功转移了何登红的话题,一激动拽住了何登红的手,连连说:“好,好,没有就好,没有就好!肯定是我们家二柱儿犯糊涂了,在瞎说哩。”
何登红推开胡大姑的手说:“胡大姑,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讲哩。今天你们运气好,遇到的是我,要是换了别的女人,肯定让你们下不了台。”跨出堂屋门槛,“胡大姑,别忘了到孙明芝的小卖部去商量对付强拆的事儿哩。”
何登红走到院子里,正在吃饭的曹二柱歪头笑着说:“哎,登红姐,你走的呀,怎么不多坐一会儿呢?等我吃完饭,我陪你聊聊天。”
何登红气得要死,她不理曹二柱的,用手指戳了戳他,还狠狠地用白眼珠子瞪了瞪他,走出院子大门时,还特意将门弄得“哐当”一响。
胡大姑走到厨房里,伸手摸了摸曹二柱的额头说:“哎,二柱儿呀,你不发烧么,怎么说起了胡话哩!”
曹二柱估计何登红生气了,将脑壳往后躲了躲,不高兴地说说:“妈,哪个发烧了?我说的都是实话。”
胡大姑表些糊涂了:“耶,奇怪哩,怎么何登红说没有的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