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是的。操,我也不晓得怎么回事,我一看到你,就往那种事上想,生理就发生反应,好像已经陷入那事里面不能自拔了。哎,姐,你说我这是不是一种病态呀?”曹二柱将何登红推到床边,再一用力,就将她推倒了,“姐,你要不信,你可以检查,若我说了假话,你现在都离开,我不阻拦你。”
“切,你一个馋猫,真病得不轻哩。看来要看医生了,别严重了有生命危险。”何登红说着便伸手往曹二柱腿空里摸了摸,立即笑了,“嘻嘻,真是的,现在就像一条黄瓜,我轻轻地往下掰了掰,嘻嘻,又弹上来了。你这病姐能妙手回春。”
被何登红的手那么一摸捏,一掰弄,曹二柱越发控制住自己了,便把她按到床上,疯狂地亲起嘴来,还用胸脯子挤压她的胸,又将双手伸到她的臀儿下面,拼命地抓捏。小声说:“姐,我这没准真是病,好像离开了女人就没办法活了。”
何登红仰躺在床上,眼睛情不自禁地闭上了,几次想睁开,却没有睁开,只露出了白眼珠子,嘴里直“嗯哼”地叫着,胸和腹部也不断地起伏起来。
“姐,我的亲姐,你现在硬是让我没魂了,除了想你,什么正事也不想干了,山上的蜜蜂我现在恨不得一脚踢翻了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