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地上,她指着那玩意儿说:“嘻嘻,你们看,何登红的腿空里是什么?像流着鼻涕哩。”
何登红一低头,她也看到了,她知道是曹二柱中午留下的,并不是什么白带,心里还骂道:“鬼二柱,那玩意儿真多,今天真让我出丑了!”她赶紧用卫生纸擦掉了,她不好意思了,眼睛快速地眨起来,张了张嘴,不知说什么好了,真后悔脱光自己的衣服跟她们这些中老年妇女瞎搀和。
没想到胡大姑穿好了裤子,歪着头看了看,竟然替何登红说话了:“切,你们真会大惊小怪,女人的白带有什么好看的,你们自己是不是没有呀?”
天琴婶也帮腔说:“何登红,你肯定有妇科炎症,白带真多,你让廖作艳看看。”
村医廖作艳的医学知识也有限,但她是目前村里唯一的医生,算得上是村里的医学权威,伸长脖子问:“哎,何登红,你那儿瘙痒、灼热不,有时候有尿急、尿痛不?”
又是提示式问诊。
就是瞎掰,何登红一下子也没有找着话,听廖作艳这么一提醒,她胡乱地点头说:“嗯,有的,有的,那些症状都有的。”只要现在能过关,她什么都承认。
廖作艳没有看到何登红腿空里所谓的“白带”,以为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