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像砖头,她眨着眼睛说:“二柱呀,你不知道,偷着吃才香哩!真要成两口子了,天天在一起,那就没情趣了,甚至厌烦了。唉,二柱呀,你没听说过呀,现在有好多夫妻闹着要离婚哩!那就是两在一起过腻了,讨厌对方了,想再找找新鲜感。”将脸贴到他的胸前,突然说,“哎,你老娘不会突然回来吧?”
“不会的,你放心!我在我嫂子家里问过她了,她说今天不回来,不然我就用摩托车把她带回来了。嘿,我们现在可以尽情尽兴地大干了。”曹二柱说着就伸手脱去了何登红的上衣,并扯下了文胸。
没想到何登红伸手抓住了曹二柱的手,不想让他轻易到手,以免他很快就失去了新奇感,她想来一个欲擒故纵,故意说:“二柱呀,你今天就饶了姐吧,让姐歇一天,嗯,姐太累了!天天跟你粘糊,双腿发软,走路都打颤了。”看了看曹二柱的表情又说,“你那个鬼……又超大,跟棒槌似的,完事半天了,到了夜晚睡觉,姐还觉得身体里塞着一根东西,还有,你的那……又特别多,在我的身体里又呆不住,好几天都往外滴哒,真要命,没办法,我只好用上了卫生巾,就跟来了例假似的。”
曹二柱的双手已经捧在了何登红的胸上,正揉搓着那两个调皮的活宝哩,他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