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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二柱伸手搂住了何登红的腰,趴在床上稳如泰山,他闭上眼睛说:“登红姐,你别怕,我老娘不怕我老爸,可怕我,我要是一出手,她就蔫了。这叫老虎吃鸡,鸡啄虫,虫蛀杠,杠打虎,是一物降一物。”
何登红拿起文胸,是前看看,后看看,皱着眉头说:“呜,你不怕,可我怕,我看你老娘那白眼珠子,我就发怵。”
曹二柱看何登红现在胆小得就跟小媳妇似的,他笑了,突然扯着嗓子对着外面喊:“妈,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一点动静就没有呢!”
胡大姑移了移板凳,又拖了拖桌子,没事儿找事儿,不高兴地回答道:“唉,回来了好一会儿了,儿子呀,你们悠着点哩。那么大的动静,你们也不怕把床弄塌了!还有,你们就不怕隔墙有耳么?”
曹二柱和何登红对视了一下,吐了吐长舌,做了一个怪脸,他在何登红耳边说:“嘿,我们的全过程……我老娘可能就听到了,她没干涉,说明她默认我们的关系了。”说完这话,他又侧身大声说,“妈,你煮两碗荷包蛋,放白糖,我要吃甜的。”
胡大姑更不高兴了,她低声说:“切,我们家里好像没白糖哩。”
曹二柱知道家里有白糖,老娘肯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