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坏了的女人是曹二柱的邻居何登红,一个不甘于寂寞的乡村少妇。
因为曹二柱天天在山坳里热衷于破自己的那个投毒案子,不归窝。白天基本上不现身影,是神龙见首不见尾,深进浅出,行踪神秘,搞得就跟福尔摩斯似的,要么就躺在窝棚里看那个关于破案的书,学习拍案技术,进行着奇思妙想,在脑子里推理。要么就在山坡上和山坳里的荆条丛转悠,寻找线索和证据,有时甚至就对一根荆条枝也要研究好半天。工作太投入,连跟女人偷香窃玉的事儿也忘到九霄云外了,有两天没有招招惹那个何登红了,这对曹二柱来说,的确有点反常了。
女人天生是要让男人招惹的,祸害她,脱光她的衣服狠狠地折腾她,她更喜欢。要是有一段时间没男人热乎她,不剥她的衣服,不用身子挤压她,她心里就失落,就寂寞,轻则心里发痒,发慌,患相思病;重则发疯,发狂,发神经病。何登红才26岁,血气方刚,能吃,能喝,能干活儿,在男女之事上,自然也是很旺盛的。春节过后,丈夫朱老四就到城里做农民工去了,硬是让她在家里守了半年的活寡,天天跟公公婆婆和两岁多的儿子打交道,连说一句心里话的人都没有。好不容易跟胎毛还没干的曹二柱偷上食了,时不时地激情一下,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