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呢,出血了,竟然不疼不痒的,我怎么一点就没有感觉哩。”
曹二柱又将何登红的身子认真检查了一遍,反正还没有把裤子撸起来,他一点一点地寻找,也没有见到伤口,更没有发现哪儿流出血液。
哪儿出血了呢?
曹二柱把何登红穿着衣服的上身检查了一个遍,也没有看到伤口。
曹二柱拿起何登红的脏裤衩,擦拭了一下她的那个脏地方,又吸了吸鼻子闻了闻说:“怪呢,是哪来的血腥味呢?”
曹二柱想了想说:“姐,你给我检查一下,是不是我的屁股被竹子戳伤了呢?”说着脱下裤子转了一下身子,让何登红检查了一下。
“没有,哪都没有伤。”何登红摇了摇头,她直接穿上长裤,把裤衩揉成一团装进了裤兜里,她又说,“好,我先出去吧,给你望望风,你在这儿呆一会儿,要是没人你就出去。”两人一起出去怕遇到过路的人,让人家说闲话。
何登红一个人先出去了,曹二柱在竹林里转了转,竟然转出了竹林外,他看到了荆条丛,看到了荆条花,他便伸长脖子看了看,还闻了,他闻到了荆花香,还感觉那血腥味更浓了。
“曹二柱,曹二柱,走哟,没人哩。”何登红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