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子,不会是遗传变异吧。”
何登红听人议论过,说曹二柱不是他爸亲生的,他亲爸是一个搞“社教”干部,可她没有把心里话说出来,而是咬着曹二柱的耳朵说:“嘻嘻,你的下面那儿……倒是很茂盛的,又密又长又黑,弯弯曲曲,油光泛亮的。”
曹二柱掐一下何登红的臀儿说:“我操,稀奇呢,我也没见你专门看过,怎么知道得那么细呢?”
何登红轻声说:“我看过,你没在意。嘻嘻,我还有一个重大发现。”
曹二柱一惊,瞪大眼睛问:“你发现什么了?”
何登红伸手在曹二柱裆里捏了捏说:“你这个坏东西,没几天时间,变化不小。”看了看傻子似的曹二柱,又笑着说,“我第一回看到时,那**把那儿……脑壳包得好好的,嘻嘻,现在包不着了,光溜溜的脑壳露出一半了。嘻嘻,没准再过一段时间,就要全露出来了。”
曹二柱更傻了,他张着嘴说:“是吧,我还没细看哩!”他拉开拉链看了看,笑着说,“切,我日他娘啊,还真是的呢!登红姐,你观察得真细哩,我真佩服你了。哎,姐,是不是男人一有女人,这儿就变成这样了呀?”
何登红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曹二柱拉开拉链,又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