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哩!”
“日他娘,嘿嘿,没看出来哩,你儿子那个混球,他竟然还是一个善解人意的人,他晓得他老娘寂寞了。嘿嘿,你儿子对你真没话说……”祝定银喘了喘气,他又说,“胡大姐,没看出来呢,别看你年纪大,可还是跟年轻人一样……水汪汪的,不比那些小媳妇们差。”
“切,已经荒了半年了,还有水呀,没干涸呀?嗯,你别取笑我哩。”胡大姑娘嗲声嗲气地说。
“没,没有哩!日他娘,就像上了润滑油的,光滑得很。”祝定银粗声粗气地说。
“切,你别笑话我身子干了,没水分了。”老娘好像很兴奋,“哎,你的水平不错呢?呜,你能做多长时间呀。可以达到半小时不?”
“啊,今天刚喝了酒的,恐怕不是最高水平,不过,半小时没问题。”祝定银也很满足,“耶,耶,你真行,你现在咬住了,日他娘,好紧的。嘿嘿,可以和小姑娘有一比了。”
“呜,呜……”老娘想说什么,估计是嘴巴被祝定银吻住了,发出了“叽叽”的声音。
床的摇晃声更大了。
两个老家伙齐头并进暴发起来了。
……
老娘和祝定银说的话,曹二柱听得全身就起